林非献却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嗤地一笑:“听你这么说,似乎还在惦记我夫人。怪不得坊间的人都说,因为我把上官绾抢走了,你才发疯的……裘琛将军说周逢川每次杀敌都像不要命一样,难不成也是因为受到打击太大,才自暴自弃,连命都不顾?”

孟鹤棠嘴角绽出一个狰狞的笑意,凉凉道:“是不是又如何,反正,她选了你我也没办法,就当我孟鹤棠没你那个福分……”

说着份字时,他手腕用力一转,刀刃便深深地割断了裘琛的喉管。

四周的兵将见此,全都哗然抽刀而起。孟鹤棠早做准备,方才陪他们玩,不过是在等他师门的人全部赶来。现在,他已经玩的够久了,他要快点带姑姑回去找他的夫人,不然,她可能要着急,以为他不娶她了。

想到唐幼一就在某处等他回去,孟鹤棠心便一热,迫不及待地朝外吹了个口哨,眨眼的功夫,外面就涌进一群手拿刀枪,脸上画了戏剧脸谱的人。

孟鹤棠正要背起唐来音离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跑了进来,略显惊慌向他道。

“唐姑娘不见了。”

孟鹤棠登时煞白了脸。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倏然望向二楼。

只见,二楼廊道边上,林非献正与一名一身粉白纱裙、香肩半露的女子亲吻着。

他们吻的很深,很投入。

都把那名女子吻折了腰。

孟鹤棠双目大睁,脸色从未像此刻这般,青白如鬼。

白发男子见此,猜测那个女的定就是唐姑娘,正要飞身上去救人,眼前忽一晃,孟鹤棠倏然就不见了。一眨眼,楼上就传来了打斗声。

林非献等的就是这一刻,自然做足了准备,在身边放了数十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一见孟鹤棠飞身上来,便抱着唐幼一退到里侧,让侍卫,还有士兵们来应付孟鹤棠。

他看了一下,发现孟鹤棠带来的人若只是帮他逃走,那是绰绰有余,可是,如果他是要从他林非献手上将人带走,那是绝无可能。

呵,终于失算了吧,孟鹤棠。

林非献从后舒舒服服地抱着唐幼一,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伸入她的衣襟,放在她的兔兔上,肆意地柔。

“畜生——!!松手——!!”

孟鹤棠暴怒大叫,手上的绝杀不断,却因人数越来越多,他又太过急躁,而频频被截断,根本无法冲进去。

“三师兄!!八师弟受伤了!撤吧?!”有同门的人在呐喊。

“鹤棠!来日方长!必须撤了!”与孟鹤棠背对背对抗的白发男子也出声了。

孟鹤棠死死盯着里面的人,咬牙切齿道:“死也不能让我丢下她!”

林非献当然是故意让孟鹤棠看着他对唐幼一做的事,不仅是为了扰乱他,也是为了报复。

想到孟鹤棠正在看着,林非献便觉得异常兴fen,对唐幼一做出更加无耻的动作来。

此时的唐幼一已不知自己还算不算活着。

那总像上了层胭脂的脸蛋,上面只有死人的冷白。

那总是含着蒙蒙水光的眼睛,如被刷子生生刮掉了一层膜,僵直,干涸。

她看着那个被无数涌过来的锋利的刀剑重重包围的男子,他身上挂满了伤痕,双目充血,脸上有惊慌,有愤怒,更有痛苦。

而他的眼睛也一直未曾离开她。

不,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现在的她已经肮脏不堪,她再也不是原本的那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