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似乎是有人喊她,阮宓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愣愣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陈知壑想了几秒钟,摇了摇头,长呼了口气。
说回就回,收拾了一下东西,陈知壑立马在网上买了回江城的机票。
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下午,陈知壑拿着给他妈买的手镯和陆采薇那里带回来的字,踏上了去机场的路。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拿在手上的纸筒,陈知壑给陆采薇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自己要回江城了。
……
早上醒来,陆采薇罕见地赖床了。
躺在床上,抱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毛茸茸的玩具熊,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突然,她松开了紧紧抱住玩具熊的双臂,猛地坐了起来。
然后和往常一样,开始穿衣服,只是从她脸上的神情和嘴里轻哼的曲调来看,她似乎比以往事要开心。
给自己做了早餐,吃饭后,她来到了书房。
拿起一本书,看了一会儿,她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时不时的,她就会走神,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摇了摇头,放下书,从书桌的另一端,她拿过一张宣纸,在面前铺开。
和陈知壑下棋类似,练字,是陆采薇控制情绪的方法。
慢条斯理地磨着墨,提起笔,陆采薇一时间竟不知道写什么好。
冥思半天,提笔,她很快在纸上写下了四句诗:
双栖绿池上,
朝去暮飞还。
更忆将雏日,
同心莲叶间。
笔锋行云流水,似比往日轻快了许多。
这是才女薛涛的一首小诗《池上双凫》,用在此处,陆采薇的心思不言自明。
写完,陆采薇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小诗,突然笑着摇了摇头。
练字,好想也不太管用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