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想必来头不小啊。”魏延年叹气道,眼神中满是凝重。
“管他是什么来头,我从不主动招惹人,不过在我面前装杯的人我也不会惯着,好了,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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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总司大人了,回头找个时间去跟你喝两杯。”
言语中带着逐客的意思,魏延年自然能听出来,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去。
回到办公室,苏子琼正和段文婷在说话,见秦北夜来了,苏子琼喊道:“你来的正好,过来劝劝她吧,她还是执意要辞职。”
“如果你执意要辞职,我也别想多说什么,不过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如果仅仅是因为不想给我们添麻烦,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你哥哥的事真的没有给我们添什么麻烦,当然,如果你有自己的打算,觉得我们这里阻碍了你的发展,我会放你走。”秦北夜故意说。
段文婷立马急了,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秦总,你和苏总都对我很好,只是我的那个哥哥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才接着说:“秦总你们不了解我的情况,说得难听点断浪就是个牛皮鲜,毫无底线和道德可言,脸皮又十分厚,整日跟一些狐朋狗友混日子也不思进取,他连正常稳定的收入都没有,每日只知道向家里要钱。”
关于这些对断浪的评价秦北夜是任何的,刚才短暂的接触中,从断浪的言行举止中便能看出他的确是个毫无底线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
“两年前听说他好像遇到事死在了外面,其实这个消息对我们一家来说倒是个好事,倒不是我们铁石心肠,而是他的确太不是东西了,我和我娘,包括我爹都没少挨过他的打。”
说话的同时,段文婷拉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条条伤疤。
苏子琼心疼的拉着她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么年轻的一个人,竟然遇到了这些事,这断浪还赔为人吗?连自己的妹妹和爹娘都动手,简直畜生不如。
“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虽然条件比较普通,可自从哥哥死在外面的消息传回来后,我们反而好过了不少,那时候我在魔都城读大学,老家里时不时有些小流氓来找我爹娘的麻烦,说是哥哥在外面惹得事欠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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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爹娘为了过上安生日子,这才搬来了魔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