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小珍珠掉下来的时候这个老男人都不在场。

车里的气氛也在齐知节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陷入了长久的凝固。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木家老宅的围栏外。

木荀有些恍惚的从“极速飞车”的刺激里缓过来,咽了口唾沫,将自己身上齐知节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丢给了男人。

齐知节将外套接住,一边捋着褶皱一边淡淡开口:“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木荀开了车门,一只脚都落地了又被这句话给卡在了车边:“八点?我上班都没这么早。”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不过分吧。”他将外套重新穿回了自己身上。

刚刚因为白衬衫上有雪融化成了水,他里头的衬衫有些湿了。

木荀不经意看到男人挺胸正装,真的不是故意盯着他的胸口看。

只是他胸前那块衣料湿了一块,白衬衫一湿便会同肌肤粘连,再加上男人无意间挺胸的一个动作,衣料下的胸肌若隐若现。

cao,要不要这么蛊啊。

他急忙跑下了车,略显慌忙的开口:“这还不过分,你这是资本家吧。”

男人轻笑出声,侧眸看着他:“十九个小时,一千三百万,阿荀,你说谁是资本家啊?”

木荀已然无心再和他吵架,脑里全t是些黄色废料,他摆摆手:“你老你有理,不跟你吵,行了吧。”说完,他便甩上了车门。

齐知节还真有点心疼自己的新车车门。

只是还没等他心疼几秒,木荀又把门给拉开了,对着他大声喊了句:“回去给老子好好开车,别还没给我莲花尊人就没了。”

说完,他又重重的摔上了车门。

齐知节从车窗透出去看着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木荀刚走进院门,还没进屋,就又被一个大雪球砸中了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