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点脸。”木荀的脸已经红透了,身体的温度比自己发烧的时候还要烫。

他不能再和齐知节待下去。

不然……迟早被他给“烧死”。

他迅疾的开了门,溜了出去。

齐知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勾起唇浅浅笑了。

在楼下喝汤的木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的余韵和肿着的嘴巴真的很扎眼。

好在何叔年纪大了没带老花镜看不清,只以为木荀又发热了,不然怎么脸蛋这么红。

喝完汤的木荀其实还真的怕齐知节会在房间里等着自己。

他已经开始想到自己今天的裤衩穿的好像是很尴尬的花裤衩,齐知节会不会笑自己了。

但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等他回阁楼的时候,房间里已然空无一人,只剩下几缕残留的木质香味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木荀在做春梦。

回了家的齐知节,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每年木荀给自己送的新年明信片。

每年,他都会回木荀一张官方且毫无感情的祝福语明信片。

但其实,他每一年都准备了另外一张明信片给木荀。

只是他从来没有寄出去过。

他将自己每次回漫河就藏起来不戴的白玉扳指重新套回了拇指上,感受心中翻涌腾起的无边爱意。

窗棂外洒进一层朦胧的月光,站在窗前的齐知节,手里转着拇指上泛着一层油脂色的玉扳指。

月光虽朦胧,他的心意却从未如此明朗过。

第二天清晨,何叔拿给了木荀一个精致的铁盒:“知节给你的。”

木荀愣_脚c a r a e l 烫_神,呆呆的接过:“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