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木荀怕疼, 所以只是用牙轻轻磨了几下他软绵绵的粉唇。

木荀用力的圈住齐知节的脖子, 伸出了舌回应着齐知节。

男人似乎接收到了他的回应, 吻的愈发肆无忌惮,愈发缱绻缠绵。

在唇上下的功夫够多了,齐知节便开始垂涎起别的地方。

比如木荀粉白的颈间、锁骨……

怀里的人抬腿盘在齐知节大腿上,齐知节顺势伸手拖住他的两腿,将他挂在自己身上,一边亲一边往抬着他往套房的卧室去。

西装,衬衫,领带被扔了一路。

木荀像个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浑身被扒的精光,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穿戴整齐。

他蹙着眉,推开了吻他吻的正起劲的齐知节。

齐知节睁着那双有些迷情的桃花眼:“怎么了。”

木荀也不答,而是伸手开始扯齐知节身上那件大衣,男人似乎是懂了,很主动的开始甩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

齐知节真的是越老越有型,肩宽腰窄,腹上的六块薄肌木荀摸上去了就舍不得放下手来。

“看来这三年,阿荀是真的长大了。”齐知节浑身燥热,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小动作不断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你还想我永远像以前那么傻呢?”木荀用双腿缠住他,那双眼直直看向他。

齐知节,你应该很想我永远那么好骗,永远那么傻吧。

你骗我这么多,伤我这么多,总也该还回来了吧。

齐知节没有回答他,只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身上的古龙香水味铺满在这场qg事的头和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