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季舒所言,去做自己想做的。

何况,泽华给自己的荣耀,他也都尽数奉还了。

“可是你是泽华的继承人,哥,你永远都要背负泽华乃至我们全族的荣耀。”季知论压根没有力气再挣扎,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衣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齐知节向来是一个能很好隐藏情绪的人,从来没有在季知论的面前动过怒。

季知论一直以为齐知节的性子向来便是如此,喜怒不形于色,目空一切。

可如今他才明白。

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什么目空一切。

只是因为不在意而已。

不在意,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而对于木荀,他的哥哥总是异常的敏感和激动。

不是别的原因。

不过就是关心则乱了。

所以现在他这样一个矜贵又冷漠的人,才会暴怒着对他动手。

齐知节冷着眼,渐渐松开了男人那件满是褶皱的衬衣领口,冷静下来:“已经不是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来赌,我赌赢了,外公答应了我会给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