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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太近了。

“还疼不疼?”徐嘉珩始终不放心,拧着眉反复察看,“要不去医院吧。”

“没事,只是撞了下,”喻温白眼神闪避,余光扫过夏敏,想起约定后立刻抽手,“还有外人在,不能牵手。”

徐嘉珩哪还有心思管约定不约定:“真没事?”

喻温白摇头。

重新解释原地投篮的定义后,徐嘉珩再防守时,原本打算收敛速度力气,却发现自己根本碰不到喻温白。

更诡异的是——好像不论什么角度,喻温白都能轻松投进,除了第一次突袭,每次都在徐嘉珩动身的同时,球离手进框。

“”

十几个空心篮后,徐嘉珩额前微微发汗,忍不住问道:“你是天生扔东西就这么准?”

“不算,”喻温白呼吸平稳,“是顾清逢教的。”

小时候师父忙于帮人驱煞,常常是两个小的守着山头,喻温白最基础的本事都是跟着顾清逢学的。

徐嘉珩追问:“他还教你什么了?”

“很多,”问题太宽泛,喻温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关于哪方面的。”

徐嘉珩闻言挑眉,没再多问。

他好像有点太较真了,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什么。

这种原本打算倾囊相授、教了才发现对方早就从别人那里学过一身本领的感觉很难形容,像是半根软刺扎在喉管,谈不上疼,但每次呼吸和吞咽,都感觉它横梗在那里。

时间飞快过去,天幕彻底跌入无边黑夜,皎月高挂于璀璨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