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懂事的孩子被忽视太久,终于有一天得到关注时,恨不得一口气发泄完所有的脆弱情绪。
意识到不该抱怨太多,喻温白耳朵尖一红,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张开双臂紧紧抱徐嘉珩。
“徐嘉珩谢谢你,我很喜欢。”
刚跑出来的人身上带着热气,穿着白色外套活像个糯米团子,抱起来却瘦的让人心疼。
徐嘉珩抬手回抱,感受着羽绒服下纤瘦的肩膀在轻微颤抖,胸腔内堆积的酸胀气泡接连炸开。
他多么希望能抱抱年幼时的喻温白,蹲下身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告诉他,他和所有孩子一样宝贵,都该是在祝福声中降临世界的。
即使开始听不见也没关系,总有人会向你奔跑而来;请不要怪罪他来得太晚,因为那个人是个笨蛋,找你找了太久。
寒风呼啸而过,怀里的人受惊似的往后缩,徐嘉珩抱着人不肯放手,安抚地拍拍喻温白后背,薄唇贴着耳背。
低声蹭着耳膜,连呼吸都像是调情:“这也怕么。”
“不是,”喻温白垂下的手在长袖里蜷缩着,头埋在徐嘉珩胸/前,仿佛能听见对方震耳的心跳,忍不住道,
“你抱得太紧了,雪人会被压坏的。”
“坏了我再你堆一个更大的,”徐嘉珩蛮不讲理地抓住喻温白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头埋进他温暖的颈窝,懒懒喊着喻温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