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脸上的笑凝住了,她扯着嘴角保持笑容,“没有啊。”
十七蹙起眉头,没再追问,安静地喝起粥来,房间内一时静默无声。
傅沛白快速喝完粥,留下一句“我去消消食”后便离开了房间,十七盯着掩着一半的木门,眉峰皱得更紧了。
屋外,傅沛白已经来到了一处田坎,状似闲聊的和犁田的农夫搭话,“老伯,这里往东十五里处有一处叫淅川谷的地方吗?”
农夫头也不抬地回:“十五里外的确有座山谷,不过叫啥俺就不知道了,只是那个山谷口开着一些奇花异草,蛇虫聚集,都是毒物,公子你可别往那里去。”
“好,多谢老伯。”
农夫直爽地笑笑,“这有啥,不过俺今天看见跟你同行的一个公子,就那个个头很高,冷着脸的那个正四处找大夫呢,你们有谁受伤了吗?”
听这形容,傅沛白一下就想到了长教使,他在找大夫?应该是为了施青寒脸上的伤吧。
“老太太染了一点风寒,没什么大碍。”
农夫继续锄田,一边道:“现在这个世道可不安生啊,公子你们还是早些启程去京都那边吧,前不久我才听说西北那边,西域诸国与我朝宣战,西夜城都闭城守关啦。
还有昨日我那小孙女从县里回来,说县里来了好些个武林人士,嚷嚷着什么追杀魔教呢,把县里搞得乌烟瘴气的,现在想过个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傅沛白耳尖一动,问道:“老伯,你孙女说的那些武林人士,可是天极宗的人?”
农夫直摆手,“俺不了解江湖这些门派,不知道什么名号,阵仗倒是大得吓人。”
“那你小孙女在哪儿呢?”
农夫指了指村头,“在那里玩吧。”
傅沛白道谢后,大步走到村口,果不其然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正蹲在地上看蚂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