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闻不出来哎”。
赵光水听她这样说也很困惑,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埋到她的脖颈间认认真真地闻,确实是香的,她没闻错。
她便笑起来,低下头来亲了亲女人的脖颈,枕着谭明梨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说,“梨姐姐你是‘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呢。”
谭明梨古文底子一直不太好,除非自己以前听说过原话,否则乍一听这种句子总是反应有点慢。
她想了想这句话才明白意思,含笑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佯怒道,“怎么又跟我说古文呀?你知道我听不太懂的。”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嘛。”
赵光水这才想起来她的这一点,连忙道歉。主要是梨姐姐平时普通话讲得太好了,让她老忘记梨姐姐其实不算是中文母语者,“那我以后给你翻译过来,好不好?”
“好。”
谭明梨笑着答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眼里就含了一点促狭的笑意,但面上还是端方正经的。她温声说:
“我以前看过相关的科普,说是女孩子能在喜欢的人身上闻到特殊的香气。”
她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赵光水的嘴唇,划过她的下巴,转而向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耳廓,嗓音低柔:
“人类的第一条颅神经是嗅神经,跟海马回相连,并且……”
“也跟性欲关系密切。”
谭明梨端端庄庄地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