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染很多事候都不搭理她,但她还是乐此不疲。
刘二佳兄妹有时候真的是没脸看了。
这倒贴的模样像极了舔狗。
过了好几周,刘二佳和陆江站在围栏上聊着天,没聊多久,话题就绕到了江染身上,“人家都不鸟你。”
“她不鸟我,我鸟她啊。”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陆江故意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屁股是冷的,你贴过?”
刘二佳‘呵’了一声,“我是没贴过,但我看过你贴过啊。”
陆江揽着刘二家的肩膀,“好了好了,人家长得好看有点脾气多正常啊。”
刘二佳不废话了,想着,不管她了,她爱咋贴就咋贴。
夜间,陆江来到陶隅家,和江染一起玩。
江染却突然在陆江的手腕上咬了浅淡的牙印。
那牙印很浅淡,也没多大伤痛,但丝毫不妨碍陆江不可置信的问,“你咬我干嘛?”
“我现在咬你了,你以后不许咬我。”
陆江迷茫了,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咬你了?”
江染把她和刘二佳在教室门外说的话说给了她听,陆江听完笑死了,“我那个不是咬的意思,是理解的理。”
江染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理解错了,脸色有些燥红了起来,由于她和刘二佳说的话带了这里的口音,所以她把那个字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