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爸爸。”
池衿衿冷眼看了眼自己面前打扮花枝招展的母亲,眸底浮现了一股浓浓的厌恶之情,她甩开唐雅爱的手,嗓音冷冽而不留情面。
她的亲生父亲早在她十岁那年就去世了,这个世上哪还有她的爸爸。
印象里她的父亲是一个温润如玉博学多采的儒雅男人,和这个披着老实敦厚面具的禽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你……什么态度。”
“跟我去派出所解释清楚。”
她的反抗和抵触瞬间激怒了唐雅爱,人到中年的落魄贵妇立马变了一张冷厉嘴脸,伸手就要拽腿上还有伤的女儿。
却依旧还是被池衿衿挣脱开,对上女儿极其冷漠厌恶的眼神,唐雅爱有一瞬被刺痛,只是被挑战的母亲的威严让她立马又恢复了凉薄刻薄。
“池衿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看到越来越不受掌控的女儿,唐雅爱彻底动了怒,她深吸一口气,真是觉得现在的女儿和当初那个温顺听话的容容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不用你多说,我不想看见你。”
池衿衿全程冷脸,早在之前她把那套房子的钥匙背着她给赵国朋时,她就已经没有她这个母亲了。
三年前,她相信她的伴侣赵国朋,三年后,她依然相信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会一味用任性冷血去掩盖事实的真相。
池衿衿发白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生冷至极的笑,笑得凄凉,笑得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