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冒用人家役牌的轻者挨打,重者入刑,也是要受到非常严重的处罚的。
“啥?!”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不约而同,飞快地把才系在腰上的役牌摘了下来,小心翼翼放进了怀里。
黄匠官满意地一笑,道:“好了,接下来说到正事。”
正事?
许多人以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时都愣了一下,相互对视,心里有点紧张。
“这一路向西,白天行路,晚上大家都想必有点无聊吧。不如我们现在来玩个游戏。”黄匠官看着下方各异的表情,笑吟吟地说。
玩游戏?现在?
白天他们可是背着重重的行李急行军,刚刚还伐树砍木搭了半天的窝棚,现在都想好好躺下来吃点干粮休息一下。谁想做什么游戏了??
但黄匠官手上还拿着那本登分的册子,所有人只能安安静静听他说话。
“游戏很简单,大家应该都有玩过。”黄匠官一边说,一边从旁边地上拣起一根树枝,左手从怀里掏出两颗骰子。
“这里一共三百个人,六人一组,共分五十个小组。每组掷骰划线,按掷出的点数划线。划线最长的五组获胜。”
所有人一听就是恍然,这就是定线戏嘛!
工匠小学徒们经常会玩的游戏,就连老工匠们,工余打发时间也不时聚众玩一下。
它需要的道具少、专业技能深入而普及,对他们来说是个不错的好游戏。
“这个我会!我可厉害了!四尺以内的线条说多少就多少,稳!”孙老四揉了揉鼻子,兴奋地小声叨叨。
“我也还行……”陈万年有点谨慎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