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它清理完毕,关龄的室友松了口气,道:“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看人家扫个灰都看得这么专心。”
“对啊,只是在扫灰!”另一个室友这才反应过来,不过紧接着又托着腮说,“不过扫灰也扫得这么好看,真不愧是我老公……”
“喂!”两名室友一起抗议。
“不过怎么能刷得这么干净的?我刷个碗都没这么容易啊?我还用了洗洁精,这只用了一把刷子!”关龄疑惑地问。
“我觉得,跟他的手势有关?”没在犯花痴的那个室友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直在琢磨呢,“看得我都想去刷个啥了。”
“哈哈!”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也在表示着近似的意见。
“不是说有人在捡漏吗,怎么主播在刷灰?”
“就是这个木门吧?”
“一扇破门,也叫捡漏?八千块给你你要不要?”
“八千块给我,木门给你。”
“八千块给我,屎给你。”
“别吵了,别耽误我看主播刷灰。”
“我愿称主播为刷灰第一人。”
“造福强迫症……”
“谢谢主播,我强迫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