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倔强。

这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眼神。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碌，也知道，我去了或许会给你添乱，但是……就这么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董初洛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斧凿刀刻。

陈步皱起眉头，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董初洛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语气温柔，可每一个字，都有十足的力量感，仿佛有千斤重，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终于，陈步深吸了口气。

“很危险的。”

“我不怕呀！”董初洛踮着脚尖，认真说道。

陈步深吸了口气，揉了揉董初洛的小脸。

“真想去？”

“嗯！”

“请假了吗？”

“现在可以请！”董初洛说道，“最近课比较少。”

陈步叹气：“那你得想好了，真的很危险，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董初洛调皮似得眨了眨眼睛：“所以，你是在坚定我去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