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坐了没一会儿,花沐就开始辗转反侧。
吊床翻起身来动静可不是一般大,白枕很快发现她难以入眠,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是吊床睡起来不舒服吗?”
花沐被冷落良久,好不容易获得了关注,立时向白枕抱怨了起来。
“不舒服,棕榈树皮好戳人,凉嗖嗖的。没有枕头,我睡得好累,身上还好酸好痛,喉咙难受,头也疼。”
白枕能理解花沐的不适,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小姐,那我给您做个枕头……”
“做枕头也解决不了其他问题,我要死了!”花沐被哨兵的迟钝气死了,难道一定要她直白地说出来吗?
“您不会死的,您……啊!”白枕突然想起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之前大小姐也说自己要死了,“那、那我给您当、当垫子可以吗?”
花沐立即坐了起来——差点没从吊床上翻下去,拍着吊床对着她道:“既、既然你一片好心,我也没理由拒绝……还不快过来!”
白枕鼓足勇气才说出这个提议,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不禁惊喜万分。
“好,是的。”
白枕将吊床织得很大,躺下两人绰绰有余,承重显然也如她所言,足以承载两个人。白枕躺上去后,吊床只微微多下沉了一些。
人的肉体果然要舒服得多,花沐趴到白枕的身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枕头好软哦,肌肉也好好摸,皮肤滑滑的,味道也很好闻。
“大、大小姐?”
虽说多少有些习惯了花沐的乱摸,但哨兵过分敏锐的感觉还是叫白枕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