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赞许地看了女儿一眼——不枉她刚才在浴室里的“沟通”。
没有退路了,在这里退缩的话,不仅对不起殿下,也十分无颜面对白煌。
“我、我知道了。”
女性哨兵饱经锻炼的身躯比起过去稍微消瘦了一些,但仍充满了力与美。纤长有力的四肢,稍显深色的皮肤,清晰的肌肉线条,如同勋章般的伤痕,不管怎么看都是能够作为雕塑原型的完美躯体。
太久不见,花沐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殿下……”
白枕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却还是无法不在意花沐的视线。只是一起洗澡的话,更自然一些或许……毕竟都是女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能算在安全范围以内的。
“别吵。”
花沐一步步逼近,直将白枕逼得贴在了墙上。
“可是殿下,洗澡……”
白枕忍不住想要遮掩身体,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过于矫情。
“这个伤口,我没见过。”花沐的手指着胸口偏下部位一个如同火焰纹身般的十字伤痕,疑惑道,“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白枕对身上其他伤口可能没有印象,对这里却是记忆尤深——毕竟是她醒来之后造成的。
“啊,这个啊……这个应该算不上是伤痕。是一个朋友帮我进行治疗时留下的,她的精神体是一只不死鸟。”
“不死鸟?”因为是比较罕见的类型,花沐一下就联想到了某个王室,“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白枕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老老实实地道:“是贝奴,她是赫利奥波利斯人,刚醒的时候很受她的照顾。”
“贝奴……”
花沐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不,对人也很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