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诸如;

tij(t+1)=·tij(t)+Δtij(t,t+1)……什么∑i=1 n rikyik≤ck,k=1,2……k之类自己一看就脑袋疼的变量公式,李宪把烟头塞到了自己脚下。

“七寸,这干啥呢这?”

梁永和笔没停,“算一点儿东西……”

……

丁铃铃铃……

案头的红色电话又一次响起,不等秘书有所动作,祖庆生立刻接了起来。

“喂,我是祖庆生,请讲!”

电话那头,军区政委冯兴强语气凝重:“祖书记,我是冯兴强!现在坝上的情况危急,请你们马上组织后勤部门,保证我们的砂石供应!清江段刚才已经决堤,坝上已经出了多处口子,现在我们亟需砂石沙袋和木桩!祖书记,你们要快,不然新一轮的降雨马上就来,这口子,怕是堵不住了啊!”

电话那头乱糟糟一片,让祖庆生本就乱做一团的心更加烦躁。

可是面对一线的同志,他只能安抚:“冯政委,请你们再坚持一下!我们已经组织了二百多台车赶了过去,后续还有二百多台,马上就到位!砂石沙袋和木桩,我们也正在尽最大的努力从周边调配,请你们千万坚持住!”

电话那头的冯兴强叹了口气,坝上的情况已经糟透了。缺少必要的封堵物,赶来驰援的消防武警甚至已经在拿消防斧砍路边的防风带树木,用作封堵堤坝缺口了。

又强调了一遍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之后,才挂断了电话。

看着地图上如同悬在济南市头上的一个大盆般的清江段大堤,祖庆生沉默了片刻。

“去,把刚才那个新北集团的李宪同志请过来。”

他默默将电话挂好,对一旁的秘书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