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拖个底,看看最严重能严重到什么程度。

现在孙长兴这么一说,他顿时来了精神:“孙教授,你是说……有救?!”

“这个不好说。”孙长兴呵呵一笑,也是轻松了不少,“不过在来之前,我跟省农业厅的几个学生通过了气。调取了他们做的虫害监测资料,在看到滨州和德州的资料时,说实话我很担心你们省能不能挺得过去啊!可是现在你看。”

说着,孙长兴拿起了手中的资料,递到了祖庆生的眼前:“刚才我就看着,这天上的蝗虫密度似乎并没有此前你们报告的那么邪乎,这么统计一看,果不其然。而且祖书记你看看这个,经过五次的取样对比,土壤单位内的虫卵密度,照此前滨州那边传过来的低了一半儿了!”

“这说明什么?”祖庆生也拿着资料的手已经有点儿抖了。

激动的。

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哪里不明白孙长兴说的这些,代表着蝗灾已经有好转的趋势?

可是他就是想从孙长兴这个专家权威的口中,确认自己的猜测。

“初步统计,蝗虫族群的密度已经下降,这说明成虫的数量正在减少。这个数据很重要。但是祖书记,虫卵密度的减少,才是更加能说明问题的一点!虫卵减少,就意味着蝗虫族群的数量发展趋势会减缓,这就跟计划生育一样、孩儿少了,一代一代的控制下去,以后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口了嘛!”

说完这些,看着祖庆生仍然死死的盯着自己,孙长兴摇头呵呵一笑:“祖书记,就是说,单单从杀虎屯镇这一块看,咱们省的这一场蝗灾,是可以控制住的!”

“太好了!”

祖庆生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

整个人激动的仅仅握住了双拳,狠狠的挥舞了一下!

“呵呵。”见到这个结果,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此前压抑了整整一路的气氛,顿时一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去对面山坡找负责人的刘彦君气喘吁吁的带着几个人跑了回来。

望山跑死马,古人说的话一点儿没错。

这一来一回,刘彦君足足跑了三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