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珠一只手握紧镰刀,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心里暗暗给自己加了把劲儿。
这片土地很大,她也没有打算一次性就要开荒完。
草长得太长,只能先用镰刀割下来,然后再除掉地底下的根。
小傻子的手很嫩,开始割草的时候就觉得手心被刺得生疼,沈南珠便觉得弄一副手套是十分有必要的。
这些土地闲置这么多年,肥力已经被消耗殆尽,沈南珠打算将割下来的这些草直接丢在地里,让太阳晒上一天,草变干后一点上火,这些草就会变成肥料渗到土地里面。
到时候用锄头把地下的根锄上来,再过一遍太阳,等根部晒干后,大火再烧一次,这些野草就直接灭绝了。
越到中午,太阳越发狠毒,沈南珠割完一块地的草就停了下来。
牵着树下的两头羊回家歇着,打算等傍晚时段太阳弱一点,再继续到地里来干活。
回到家打水,洗了洗手,就一头扎进了空间。
空间的玉米和红薯都熟透了,玉米粒一颗颗的已经变硬,要吃的话只能是拿来碾碎或磨成粉。
小屋后边有一间空荡荡的仓库,里面有很多空的竹筐和一辆小手推车。
沈南珠把竹筐拖到外面地里,将玉米收下来,堆到仓库里。
空间里的这两块地,每一块也就一分地,六七十平方左右,收起来相对容易。
平时一般的土地一亩也就能种个一千二到一千三百斤的玉米,如今空间这块地胜在高产,能有五倍那么多的产出,所以整个下来,一分地的玉米也能收得七八百斤。
村里土地贫瘠,一亩地能收得八百斤一千斤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更何况这才一分大小的土地。
一个中午,沈兰珠拉着小推车进进出出好多趟才把玉米收完。
收完玉米之后整个人也累趴下,她挖了十来个红薯,再抱着五六个成熟的玉米棒出了空间。
家里静悄悄的,外面太阳很大,也不知道花钰在山上是什么状况。
想起回来时李大娘塞了几块糖,沈南珠便打起了做红薯糖水的主意。
现在的天气这么炎热,能够喝上一碗甜甜的红薯糖水,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说干就干,打水把红薯洗得干干净净,削皮切块,将红薯放到锅里加了水,再把火升起来。
趁着煮红薯的这段时间,沈南珠找来了一个小筐,捡了五六个玉米棒一颗颗剥开脱粒。
等弄完这几个玉米棒,沈南珠抓了两大把拿出去喂鸡,再将剩下的全倒在猪槽里。
玉米还没有干透,小猪嚼起来很带劲,呼噜呼噜的很快就把这几捧玉米给吃完了,抬着头望着沈南珠,猪脸上尽显意犹未尽。
沈南珠用木棍搔了一下猪头道:“明天再给你加菜,今天就先这么多。”
猪仔嘴里哼哼着表示出强烈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