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萍也有点担心,但不好说出来。
闺蜜忽然匆匆离开,这大半年她也想了好多种可能性,只是没个能商量的人,只能自己猜测,即使吕益明这个闺蜜亲哥,有些话也不能随便说的。
……
次日一早,吕益明早早起来,赶到酒店将吕爸吕妈送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还不忘念叨几声:“妈,到了德国记得打电话,小米那个死丫头,都不接我电话,我得好好教训她几句……”
吕爸吕妈应付几句,赶紧将他赶走。
女儿现在是块心病,没见到女儿前,两口子都不愿提起。
即使是亲儿子,也不愿多说,毕竟还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两口子登上了飞往欧洲的般班。
魔都没有直飞慕尼黑的航班,两人坐的也不是公务包机,颠簸了十几个小时,飞到苏黎世转了了次机,继续飞往慕尼黑,坐了快十六个小时的飞机,下飞机时人都快虚脱了。
其实从夏门也能飞,只是想过来看看儿子。
所以才来了趟魔都,绕了不少路。
办完通半手续出了机场,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天已经快黑了,两口子拖着行李,走在异国他乡,心里就觉的不实在。
目光所及,看不到一个汉字,全是不认识的字母,除了同行旅客,周围的的全都是黄皮肤的老外,陌生感就更强了,莫名有种大猩猩跑到了猪圈的感觉。
正四下张望了,吕妈忽然指了指:“那边!”
吕爸闻声望去,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举着块牌子,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