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了。”来这里有两个星期了。可我一天比一天更为不安了,近几天里连玉也来了,蓝桢烈的朋友们也不来了,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一起吃饭,一起听音乐,一起看碟,蓝桢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如现在,他会选个靠墙的地方让我给他换药,由于靠墙所以空间很小,他的伤又是在背部,所以每缠一次纱都会形成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如我主动的去抱他,这如果发生在以前,也许我会告诉他,可现在我发现我不敢了。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游荡着,让我有些心慌意乱,可这时他又用极温柔的声音唤我。
“四月。”“嗯。”我侧过头。纯美的爱情电影最为浪漫的桥段出现了,唇无意中贴在一起了,可我早已过了豆蔻年华。亦没有那种小鹿乱撞的情怀了。头一抬:“干什么?”
“什么,什么干什么?”蓝桢烈倒是很慌张:“刚才,刚才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当然知道是不小心碰到的。”我收拾好了一切:“我是问你刚刚叫我时做什么。”
“刚才?我忘了。”
我不知该如何形此时的蓝桢烈,眼神太过于复杂,像是惊讶,像是狼狈,像是慌张,还有点像是不可置信,总之,我读不透。
那天以后,一切好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连玉开始频频展现她的如花笑容,蓝桢烈的朋友们也开始装满了这所原本是清冷的宅子。我也开始可以有很清静的看我的书,听老老的音乐。
☆、大洋彼岸的洋葱(一)
周末的时候,蓝桢烈的家犹为热闹,接触多了我才知道在那群人中有不少是大学生。客厅里非常的热闹,他们都在讨论那部被给予无限荣誉欧洲电影。内容讲的是一个天才男学生爱上了自己老师的妻子,其中,他们隔着十几年的年龄的鸿沟。
“这样的爱情,这世间有么。”一个女孩子很激动的站立了起来:“男孩子们。你们敢这样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