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相!请陈相放过家中小儿,我卢丰,愿意献出一份重宝!”
陈九州怔了怔,回过头,看向嚎啕涕零的卢丰。
“重宝?什么样的重宝?若你真能交出一份重宝,本相便允许你带着家中小儿,离开南陲。”
“陈相,可当真?”
“自然当真。”
卢丰抹了抹脸色,再度作揖,“陈相,请允许我回城取宝。”
“贯兄,跟着他。”
看着远去的卢丰,陈九州一时陷入沉思。他并不担心卢丰会骗他,这种境况之下,骗他的话,无异于自取灭亡。
“卢家的先祖,先前是走山的贩子,收藏着重宝,似乎也说的过去。”贾和凝思了一番后开口。
陈九州也是这么想的,卢家现在已经失势,估摸着以后要找他报仇,也是件很渺茫的事情。
“陈相,人回来了。”
不多时,卢丰便战战兢兢地一路小跑而回,在后头,还跟着沉步稳健的高堂贯。
“陈、陈相请看!”
卢丰喘了口大气,从怀里慌慌张张地取出一副旧图。
“这是个甚?”
“陈相,此乃南垄图。”
“南垄图?”陈九州侧过头,和贾和对视一眼,从各自的眼色里,都看出了不小的疑惑。
“再说说,说的好了,你留在城里的族人,可一并离开南陲,不过,卢家的资产就别想了。”
“自、自然。”卢丰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只要还有子嗣,卢家便不算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