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诀将陆榕护在身边,淡漠地说道:“与他无关。”
赵舒兰所为,与陆榕丝毫不沾关系,理智的人能这么分析,然而人总不可能是理智的动物。
“他老妈就是想让陆榕进我陆家的大门,你怎么知道不是这小子自己想要荣华富贵?”
陆靖安嘴巴刻薄,说话不留余地,却也是因为他活了十几年还从没见过这种恶心他家人的事情,便更是狠了几分:“楚少喜欢他护着他倒也无妨,但我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人,想要钱就直说,别成天勾三搭四想方设法进这个圈子,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靖安,你他妈给我闭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云之梵动了怒气,他知道这个小儿子向来冷眼观世,因着智商高就说话随意,但也从未见他这般刻薄狠戾,云家人因为世代从商,总是比军阀豪门贵族低上一头,所以云家从一开始就对子孙后代的礼仪教养极为严苛,优雅从容已经刻在云之梵的骨子里面,他不允许陆靖安如此无礼。
云之梵指着楼梯口,没有半分商量余地,道:“你给我滚上去,没我的允许不准下来!”
陆靖安也生气,但最终只是冷笑一声,阴鸷地盯着的陆榕片刻,便转身上楼去了。
陆榕带着攻击性的精神触角在楚西诀出手的瞬间收了回来。
他不欠任何人的,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
陆榕看了看楚西诀,道:“走吧。”
下午发泄那一通,早已让他心情平静下来,说起来,他对所谓的母爱早已无所求,只是想到上辈子的自己,便觉得不值,又想到了自己对西法尔不辞而别,答应他的事情却又食言,一时间心绪难平,才会如此,而他本身却是一个感情并不那么丰富的人,哪怕知道他有可能是陆战天的私生子,也不觉得怎样。
父亲对他而言,也已经是个模糊的词语,他的父亲是个乞丐还是个将军,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差别。
陆家坐落在一处军区小区,虽然外面围了不少记者,但他们都被门口带枪的士兵们给拦在外面,不得进入,陆家的私家车开出去的瞬间,闪光灯接连而起,记者们你争我抢地大声问道——
“请问赵舒兰说的是真是假?”
“陆榕是陆将军婚内出轨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