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下来,陆榕除了吃饭睡觉训练,就泡在哨兵精神领域的修复当中不可自拔,总是忘了约会这件大事。
楚西诀索性和他约会的时候就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看书研究,一个处理各项事务,倒是也挺温馨。
陆榕搓了搓脸颊,说:“诀哥,如果失败了,我会感到很难过。”
楚西诀说:“所以,你一定不会失败的。”
陆榕笑了笑,有些慨然地叹了口气。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挺感兴趣。”楚西诀说:“司博雅回校了。”
陆榕看了看楚西诀,说:“他情况怎么样?”
楚西诀勾了勾唇,和陆榕对视着,说:“他的情况我不清楚,看起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除了消瘦不少。不过,另一件事情你应该更感兴趣——”
“他是和陆云深一起回来的,而且有人看到他们在停车坪接吻。”
陆榕:“!!!”
卧槽?
………………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是个大病初愈的患者?”司博雅瘫坐在沙发上,按揉着自己酸痛的老腰,口吻里面带了几分抱怨。
他身上只搭了个毯子,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爬满了掐痕和吻痕,成年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云深披着一件深色的睡袍,打开了空气过滤系统,回眸看了司博雅一眼,道:“你不也很爽么?”
司博雅挑了挑一边的眉梢,嗤笑一声,站了起来,任由那条毯子滑落在地上。
他不着寸缕地走到陆云深后面,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