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用胳膊肘怼了怼一旁的商酌。
阮阮:“你进去看看,主上怎么样了?”
商酌原本也是一副焦急神色,闻言却不忿起来:
“为什么是我去?你咋不去?”
阮阮翻了个白眼:“你平时不是最忠心吗?这点事都办不了吗?”
商酌被噎到闭嘴,却还是不敢迈出半步。
其实也不能怪他。
自当日城祭大典被他们一手搞砸之后,主上便赶回了蓬莱。
本以为要按照原计划乘胜追击,可对方虽然确实被打了个“半死”,自家主上却不知为何突然中止了计划。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商酌开始开动脑筋。
“你说是不是那个帝江有别的准备,被咱们主上发现了,所以咱们主上才临时收手......”
阮阮“呵呵”一声打断他:“智商不高,想象力倒是挺丰富。”
还不等商酌还嘴,一身白衣之人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两人立时迎上前。
阮阮道:“白泽,怎么样?主上还好吗?”
疏言朝两人温和地笑了笑:“主上自有打算,你们不必为主上忧心。”随后又补充道,“好了,你们一直傻站在这儿,只会令主上徒增烦忧,还是先回去吧。”
商酌还要再说些什么,阮阮已经非常听话地回了声“是”,然后拽着商酌的袖子,转身就走。
被扯远了,商酌呆呆的声音还顺着风声传来:“你拽我干什么呀?我还有话要问呢!”
阮阮不耐烦地拍了他一巴掌:“以后再问!”
商酌:“......哦。”
疏言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知道主上现在情况到底如何。
因为和商酌阮阮一样,自主上回来后,他也没再见到过主上。
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将他拒之门外的主上,这一次不知道因何,甚至连他的询问也不予回应。
若不是能感知到主上无恙,他说不定都要冒着大不敬的罪名破门而入了。
而且,奇怪的,不只是主上。
还有应龙。
那一日主上回来得匆忙,并未换下伪装。
当他顶着凉戚的脸,与应龙擦肩而过时,看惯世间大风大浪的应龙,居然呆住了。
疏言本以为应龙是得见故人,心神激荡。
可好像,不止如此。
因为从那日后,应龙也开始闭门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