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天赋。”官聆摇摇头,摇完又点了点头,一脸神秘的凑近梁泽,低声说,“其实我画画得特别好。”
梁泽全当“官式大话”听了,挑起一边眉毛作惊讶状,“是吗?”
“前不久,我闭关了两天,”官聆一本正经的说瞎话,“然后突然灵光一显,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梁泽一脸戏谑的打断他,“你在你爸留下的画作里找到一副画,给那画点了双眼睛,然后家里来了个田螺姑娘?”
官聆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后眼角抽搐,“还自诩酒量好呢,山海经都没你扯。”
梁泽哈哈大笑,“不是么?”
官聆被他笑得一阵心虚,敷衍道,“反正就是突然就画得很好了,不信拉倒。”
“我信。”梁泽突然止了笑,神情严肃的看着他,“那我什么时候能欣赏到你的佳作呢?”
官聆知他问的是给他画画的事,含糊的转开视线,“最近挺忙的,得空吧。”
梁泽也不揭穿他,“好好画,画满意了有赏。”
“赏什么?”官聆随口问。
梁泽笑盈盈的说,“你想要什么,就赏什么。”
官聆步子一顿,下意识伸手在他胳膊上拉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梁泽,“真的吗?想要什么都行?”
梁泽心知肚明,却佯装听不懂,说,“你别跟我要桓宇就成,我自己都还没拿到手呢,你要我也给不了。”
官聆松开扯他胳膊的手,“我要那破公司干嘛,又不会管。”
那你想要什么?梁泽忍着没往下问,但脸上笑意却更浓了些,其实他想听的话只要再深入两句官聆就会话赶话的说出口了,但他却没再继续往下问,比起他成竹在胸的试探,官聆挤牙膏似的脱口而出,他更倾向于不经意的、自然而然的表露心迹。
经过美院门口的时候,官聆不由多看了两眼,他想起出事前跟齐老还未下完的那盘棋,也不知道近来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了,听到自己死讯的时候是否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