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简直是要克她的。冉夏月愤愤地想,她能感觉到对方不喜欢她,正巧,她也不喜欢白棠,连带着他为部落做出的贡献,在她看来都是装模作样,博取好感。唯一让她觉得白棠做的一件好事,便是教了兽人们建房子,她再也不用挑半夜无人的时候去河边洗澡了,还可以烧热水。
冉夏月正望着火柴发呆,身后忽然窜过一个影子。
很快,在她意识到转身时,那个黑影刚从她面前窜过。
冉夏月愣住了,黑影闪的太快,她并不知道过去的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火柴“噼里啪啦”地烧着,在冉夏月吞了下口水,想到上次就是自己在后山闹的笑话。她安慰自己道,幻觉,都是幻觉。
她小心翼翼走到窗边,往外探头,外面一片漆黑,只有烦人的蝉叫。
果然,她是在自己吓自己。
就在冉夏月放下心来时,一张长满黑色毛发的脸出现在面前。
那个东西滴着不知名的,散发着臭味的液体,近在冉夏月眼前,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啊——”
高八度的尖叫惊起一片乌鸦。
冉夏月退后几步,身后抵住了什么东西,她随手一抓,拿起了用来烧火的木棍,往窗边的东西打过去。
那个像脸一样,圆滚滚地东西往上移动,没打着。
只见那个东西突然又冒出了个东西,黑不溜秋的,让冉夏月扑来。
冉夏月闭眼胡乱挥动木棍,一次都没有击中奇怪的物体。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兽人们寻声来到冉夏月的屋子,只看见她在发疯,与空气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