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为什么,母亲会嫁给她不爱的人,郁郁而终呢?
更多的信息,阮熙已经无从得知。
但他更想抽丝剥茧地查下去,对原主和阮言的身份愈加地好奇。
阮熙想要再回一次兔族,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刚好秦琛和郑叔都不在,阮熙心想,既然他都溜过一次了,再遛一次也没什么难度。
然而...他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爬上秦宅的围墙。
垂耳兔气喘盱盱地坐在草地上,特别想念当时轻松一跃就能到达高处的感觉。
“把箱子抬走吧。
另一边的车队,兔族把胡萝卜运过来以后,就准备把空箱子给带回去。
阮熙灵机一动,趁着没人钻进了箱子,等经过摇摇晃晃接近两个小时以后,箱子才被送进了粮仓。
阮熙立马打开箱子,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就顺着之前的路线,来到了别墅附近。
刚偷偷地溜进门,阮熙却听见了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外加熟悉的尖利声音,“阮言!你不过就是和阮熙 一样的野种,也配碰我的东西?”
“我...我根本就没碰...”阮言弱弱地解释着,“明明是你自己打烂的...”
阮宁竖着耳朵,瞪着阮言骂道:“你搞清楚,嫁给秦琛的人是阮熙,不是你,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也就 算了,难道你也想骑在我头上?”
阮言被阮宁骂的不敢出声。
最近猿族的大少爷看上了阮宁,已经定下了婚约,阮尚明宝贝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他说话呢? 更何况,哥哥马上就要结婚了,他还是隐忍下来,不要给哥哥添麻烦。
“把碎片给我打扫干净,听清楚了没有!”阮宁见阮言低着头,那令人厌恶的兔耳朵在他面前耷拉着, 只想阮熙那里受过的瘪都全部转移到阮言身上。
阮言沉默不语,准备去拿扫帚。
却被阮宁给拦下,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我要你用手捡。”
这就是赤裸裸的习难了。
阮言刚来到这个家没多久,不明白阮宁为什么会这么恨他。
他也是有尊严的,被呼来暍去又怎么会甘心。
于是他抬眼看着阮宁,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阮宁轻叱一声,“过分?你住在我家,我让你做点事怎么了!”
“你! ”阮言像是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阮言蹲下身,用手去捡地下碎成一片片的玻璃,小心翼翼地放进垃圾桶里,阮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还 不依不饶地继续侮辱着阮言。
“这才对嘛,乡下来的人就该是这幅样子,也不知道趾高气昂地给谁看...”
阮言嘴唇微颤,却始终没有发作。
可接下来阮宁得寸进尺的一句话,直接打破了他最后的底线。
“我听说,你那个哥哥快死了?”
阮言猛的抬头,脸色冷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阮宁被阮言看的发毛,厉声道:“阿,你能回来不就是因为给他输血了吗?我看他跟你们母亲一样,是 个活不长的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