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安,行安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行安不可能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可惜黎行安对许岁之的神情没有半点触动,冷漠的让许岁之心头发沉。
祁渊轻嗤了一声,蹲下身子,和许岁之平行后,伸出手,许岁之吓得一激灵,祁渊死死抓着许岁之的胳膊,在许岁之惊恐地视线中,抹过他的脖颈。
那道明显得淤青居然消失了。
黎行安动作一顿,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连呼吸都停了,隔了几息才恢复正常,只是眼神一直看着祁渊,“这也是你新得到的技能?”
祁渊起身的时候摇晃了一下,黎行安看祁渊跟要往自己这边倒似的,赶紧嫌弃的退后几步,他不接,地等着接呢。
祁渊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墙,捂着刺痛的眉心,眼前色调怪异的光影拉长的像是恐怖片一样一直在祁渊脑海里拉锯出现,还伴随着一阵阵听不清的长音。
过了几秒,祁渊才恢复正常,揉着眉心,“差不多,不过总觉得用的时候,很不舒服。”
“看出来了。”裴轻舟靠着墙凉凉道。
许岁之看不到自己脖颈的情况,不知道自己脖颈间的痕迹被祁渊诡异的消除掉了,他只是恐惧的捂着脖子,猛的起身就要打开病房的门,
他不要呆在这,他不要在继续呆在这,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许岁之歇斯底里,眼球布满红血丝,状若疯癫,不停的开着医院的门,“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谋杀,告你们蓄意伤害!”
就在他即将打开的时候,另一只手臂提前一步握住了门,许岁之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黎行安的手,
为什么,许岁之猛的看向身旁的黎行安,祁渊恨他,是因为祁渊知道了他当初没救他的父母,可是黎行安呢?
他从没做过对不起黎行安的事。
黎行安凭什么这么对他,黎行安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
他为了黎行安放弃了那么多,放弃了一切。
他哪里不如姓辛的,凭什么他们两待遇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