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江点头“可以理解。”

秋月笙道“总而言之你要小心,被他盯上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我明白。”

明白个腿子。

叶凌江悠闲地吹了个口哨。

不是“罪魁祸首”,却要担起罪名。

他真难啊

“叶凌江,秋月笙,你们可以进来了。”

叶凌江的脚忽然不抖了,撅起的嘴也舒平了。

在众人拥簇的目光下,他俩回了馆内,坐了下来。

藏月长老神色严肃,将手头的东西都放下,然后道“剑术、法术,是伤人之术,医术,则是救人之术,既有伤者,必要有治伤者,医者从来都是最重要的存在。”

叶凌江点点头,这类似的话归虚君也说过,很有道理,有医者才能放心上战场,与敌人相拼。

“可是,在场仅百位学生,就有数个不明白道理之人,课上发浑,嬉笑咧咧,迟到早退,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青楼妓院想进便进,想出便出一日到晚浑浑噩噩不知听了什么进耳”

一群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说着,忽然有一人喊得洪亮,笑道“妓院我已有两日未去了,甚是想念啊”

叶凌江和秋月笙一同回头,竟就是那个魏家之少主,在说这粗鄙之语,可那些本来还敢轻声议论的人这时反倒不说话了,一个个嘴巴像贴了封条,上了禁言术似的。

“魏修,你昨日今日都晚来半个时辰,按规矩要在镇天塔前,手挂水桶,头顶水盆,扎马步一个时辰,等塔底前炉鼎内的计时烧香灭了才行。且教习时间不允许随意说话,再多罚半个时辰,等这堂课结束你便去。”

“弟子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