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准地落了洞。
他这才悠悠然收了视线回头,墨镜上映出她有点不服的表情来,轻笑:“走吧,下一个。”
怀礼看得出,她并非那种需要人教、一点不会打的程度。明显像是学过但不经常打的,发球姿势标准漂亮,就是练不成准度。
Anton和冷姓男子分开了,现在他们分了三拨人。他和南烟,画室男人和姓冷的中年男子,Anton和Elsa。
怀礼就近挑了个发球点,南烟和他慢悠悠地过去,占得一处高地。徐宙也和冷嘉绅就在他们下方一处长坡的果岭上。距离不远。
这个角度望下去,风景十分不错。
南烟观察了一下球洞旗帜的方位,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击球。
日头正烈。
太阳一晃,她挥杆到半空,迟滞了一下。
怀礼便将自己的太阳镜摘下来,扬了扬眉,朝她晃了下。
隔了好一阵儿再见他眉眼,倒是更清俊了些。南烟偏了偏头,笑吟吟的,有点意味深长:“怀医生真好心,载我来球场,教我打球还借我眼镜。你对我有意思啊?”
“不要?”他觑了她眼,欲收手戴回去。
她立刻向前一步,探了身过来。那双清澈眼睛瞧住他,“我没说。”
他弯了下唇,轻轻架在她鼻梁上。指腹微凉,扫过她脸上皮肤。
她的脸衬在男士太阳镜下小而俏嫩。快遮住她双目时,她一径用那么直接又炙热,又略带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好似在瞧他,是否真的对她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