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这种话不可能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难道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殊不知,这副两颊晕红,樱唇微启的模样多么可人。
景珩情难自禁,在她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
“鲤……”秦笑笑下意识的闭紧眼睛,刚要开口,剩下的话语悉数被吞没了。
窗户外面,挤挤攘攘的趴着十几个人,之前堵在新房门口叫嚷的也是他们。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有声音吗,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应该睡着了吧,表叔醉成那样了,肯定不能洞房。”
“表叔八成是装醉,我不信他的酒量这么差劲。”
“对,今日喜宴上的酒味道极好,但是没有后劲,十几杯酒不可能放倒他。”
“……”
这帮少年跟景珩没有多大的仇怨,只因小时候因为某些事情,他们合起伙来排挤他。一来二去梁子结下了,一有机会双方就要干一架。
景珩是个狠的,打起架来不要命。无论落在他身上的拳脚有多少,他只逮住他们其中一个死命的揍,把人揍的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偏偏以多欺少的是他们,不管双方谁伤的更重,受责罚的一定是他们,被怜惜的一定是他。如此一来,他们对景珩的积怨越来越深,越发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