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问这个,”大伟说:“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听阿平说你在雄施法的时候也睡着了?”
“呃”我有些语塞,对着阿平我可以顺口胡诌,可是我觉得,大伟就算看不到我的脸,也能分分钟戳穿我在撒谎。
果然,他问:“不是睡着了吧?说实话。”
我咽了咽口水,把我昨夜的经历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不,不能说是一五一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扭曲心理,硬是把瓦萨选择性遗忘掉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大伟很关切地问道。
我抻了抻懒腰,感觉自己除了累,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只是特别想睡觉,别看我这才一觉刚醒,现在如果给我时间的话,我躺下还能闭眼就着。
听了我的话,大伟明显松了口气,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好帮我订机票。
“我现在还确定不下来呢,昨天张伟他妈情绪太激动了,我们什么都没顾上问,回来以后我又特别困,躺下就睡着了,而且张伟还没给雄结账呢,我一会儿问问他,估计怎么着也得到明后天了吧。”
“我知道了,确定好提前和我联系,注意安全。”
大伟说完就要挂断,我连忙叫住他,问了一个我当面肯定问不出口的问题:“你这么担心我该不会”喜欢我这三个字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行了,没什么事儿我挂了啊。”他没正面回答,敷衍着说完这句就不再给我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看来阿平说的也不全然是假的。
如果真的只是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的话,他那十几通电话怎么解释,不就是在担心吗。
但我还是不愿意逼问他,万一真的是我想多了,那恐怕以后连现在这种暧昧的关系都维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