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见……看见……”
谢傅停停顿顿说了两个看见,却没有后文,陈玲珑追问:“看见什么!”
“看见你犹抱仙桃半遮仁。”也算是文雅的表达刚才的场景。
陈玲珑羞的厉声责问:“那你笑什么?”
“我都说我想开心快乐的事了,难道让我哭不成。”
“你……你……你。”陈玲珑腾出一指怒指谢傅,待觉胸前不牢又将手缩回,保持双手捂住。
“我怎么了?”
“你无耻!”陈玲珑都快哭出来了。
“哎哎哎,弟妹你未免太强人所难了,难道我看见美好的事物,非要我哭你才甘心。”
“谁让你看的!”
“我不小心看到的。”
“不小心也不行!”
谢傅朗声:“我想看总行了吧!”
陈玲珑惊讶的看着谢傅,王玉涡心中暗忖,好你个陈玲珑,居然能逼出伯伯说出这种话。
谢傅一本正色道:“你一个清冷的大美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当我是没有情绪的石头啊,我早受够了,我就想看怎么了!”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说来,不知为何却丝毫不让人生厌,反而让人觉得他敢作敢当,表里如一,甚至觉得他还有小小委屈。
伯伯真的忍得很难受,真的受够了么,想起那一次在树林里,自己要献身于他为他解篆,伯伯却一边流着血一边夺命狂逃的样子,心中竟掠过一丝偷笑。
谢傅哼的一声,陈玲珑紧抿着唇,好像理屈的是她。
谢傅气愤道:“我不但想看,我还想亲呢。”
陈玲珑嘴上不语,听谢傅还想亲她,心头甜孜孜的。
谢傅沉声问:“你说,我想亲你,正不正常?”
哪有这么问的,叫人如何开口,不管心中是什么答案,陈玲珑开口却只有唯一答案:“不正常!”
“像你这般美貌动人的女子,不想亲你的男人,不是傻子就是太监,那你说我是傻子还是太监?”
这时王玉涡配合着说道:“伯伯当然不是太监了,这么有男人味,一个眼神就让人心花怒放。”
“玉涡你闭嘴,没问你!”
陈玲珑撇嘴:“傻子!”
谢傅冷笑:“我这个傻子除了想亲还想……”
陈玲珑打断:“不许说!”
“我偏要说出来……”
陈玲珑情急之下就腾出一只手去捂住谢傅的嘴巴,抹衣上端一角往下一垂,团雪有如含苞花开出它美丽的一瓣。
谢傅骤然的睁开眼睛,像个恶汉一般往死里盯,好像昙花一现,不看就无。吓得陈玲珑连忙缩回手重新捂好。
谢傅讥诮:“又来钩引我。”
陈玲珑急辨:“我没!”
“还说没有,可不止今天这一回。”
陈玲珑气愤:“那一回,你说来听听。”
谢傅见鱼儿上钩了,心中莞尔,女人就得先把她的脑子搞乱,然后按照他的思路来,让女人陷入自辨之中。
“那为什么你每次都是美美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陈玲珑一愣,这算什么钩引,感觉像在赞美她一样。
谢傅继续说道:“每次都穿白裙是不是,扮作个洁净无暇的观音菩萨,高不可攀让人望而生敬,偏生走近来说话,声音又像莺儿呖呖悦耳动听,走起路来又俏妙极了,腰肢柔软,袅娜旖旎尽在双足之间,裙摆飘飘好似河畔便的一排白柳。”
谢傅将她形容的如此唯美,陈玲珑尴尬:“我一直都是穿白裙的。”
王玉涡插话:“这点我可以证明,老二素来白裙。”
“每次见面伯伯长伯伯短,一会在左耳一会在右耳,一会又两只耳朵一起灌,说的人心神荡漾,不把人的灵魂从泥丸宫揪出来就誓不罢休。”
陈玲珑见他说的煞有其事,被逗得忍不住一笑:“哪有。”
谢傅狠狠瞪了她一眼:“还说没有,那为何我每次回去都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老晃荡着你的影子。”
陈玲珑抿嘴应道:“是你心术不正。”
谢傅责问:“你知道我有多折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