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不是!你不哈酒俺能来么?你还老装神弄鬼地吓唬俺,俺一进门,你学着捏过(那个)崂山道士念念有词的,我‘嗷’的一声被你吓跑了,刚出门就一头撞进大哥怀里,你说说,这能怪我么!”
“哈哈哈……”或许是我的问题吧,但我还是想笑。
“你笑什么!”他懊恼地说,“我被大哥好一顿捶(打),你倒自己跑了!”
“我能跑得了?肯定也被捶了。”
“木介(没有)!大哥对你老么(非常)好了,说即使你不让俺哈酒,俺也要允许你哈绥……”他一脸无辜地嘟囔着,“木得办法,俺也不能看着你木水哈呀?都是自己家兄弟,我去你酒窖里拿就是了,不告诉你了。”
——好吧,没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前,我还是有点感动的。
“你刚才说,大哥对我老么(非常)好了?”
“是啊。可惜我们木(没有)办法联系他,他也联系不上我们。他现在八成还不知道你回来了。”祝环抬头看了看窗外。
我靠在床头,望着天花板:“我多想现在就去见他,告诉他,我回来了、不要担心。可是台风期间不能出门,通信也没有恢复,我甚至想不起和他看锦鲤的经历。”
“哈哈,现在想要这段经历啦?”祝环笑道,“在以前,你可是最不愿意陪着大哥钓鱼的一个。每次大哥喊你,你都跑开,大哥也拿你木办法,最后就只能由云潇不情愿地代替你啦。”
“是吗?”我也笑了,“看来,在钓锦鲤这件事上,云潇深得大哥看重啊。”
“谁让你们老在一起钓鱼嘞,你们还爬上潜艇去照相。”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