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过后,宾客都相继离去,除了花如令的个别知交好友还留在扬州叙叙旧,就是花家的儿子也走得一个不剩只余下四子了。当然,也有四子本就长居扬州的原因。

花雨砚看似不着调,文不成武不就,脑子却是聪明的,只是为人懒散,并不想动弹而已。如今大事当前,他自然不好独自找悠闲,如今也为这事儿出着力。

花家富贾之家,于商界拥有极广的人脉,即便它最广为人知的是地产业和银行业,农桑和米面粮油也有很广的关系。

他就几天都关在书房里查东西,就是沈家小姐来了,花雨砚都十分硬气地拒绝了人家。

李乐欢走到花府别院的门口就看到了沈家的马车。

江南霹雳堂的标志着实好认,赶车的人似乎是沈越身边的得力助手,不过她也就看了一眼,随即就准备进门找人。

“喂——你们不是说外人不得进入吗?她怎么可以!”

花府的家丁心想她当然可以,这是以后的七少夫人,但花家治家严谨,自然不会说没影的事情,眼观鼻鼻观口,来了个锯嘴葫芦。

其实,沈嘉的言语并不粗鲁,甚至也谈不上任性,也没有随意地纠缠李乐欢,直到她到书房看到花雨砚,还会觉得颇为神奇:“四哥,门口有美相候竟还沉迷公事,这不像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