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达抬起头,看了看韩彬,又望了望一旁的马景波,“你们掌握了什么证据,就算这两个人都死了,也不能证明跟我有关系。你们又想让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能告诉你们什么。”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韩彬脸一沉,指着施达说道,“还记得昨天我们去世安食品公司找你嘛。”
“我让人采集了你的dna,跟凶手留在现场的dna完全吻合。”
“韩警官,您说的是哪个现场?”
“你去过哪个现场?”
“我哪个现场都没去过。”
“那你解释一下犯罪现场为什么会有你的dna。”
施达咬了咬右手大拇指,“也没准我去过那附近办事,不小心就留下了一些dna呗,这很可能就是个巧合。”
“办事,办什么事?杀人,还是埋尸?”
“您别吓唬我,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没准是有人陷害我。毕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大大小小也有不少的仇家,那些人眼红我挣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砰。”马景波喝了一口茶水,把水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放,“施达,我办过不少案子,像你这么嘴硬的人还真不多见。你也算是个人才了。”
“我不是嘴硬,我是真没做过。”
“有了物证,你还不承认。”马景波顿了顿,继续说,“那我们在说说人证,李冬至认识吗?”
“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但他可认识你,他越狱的时候被电网击伤了,一直在医院治疗,昨天我还去医院跟他见面。他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也知道你和朱为超的关系,有他的指证,再加上dna,直接就可以给你定罪。”
施达听完,愣了很长时间,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顺着鬓角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