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风松弛下来了,也露出了笑容,“把你的爪子挪开。”
“哈哈!”
男人之间的交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越是客客气气,越是容易隔阂。相反,无拘无束的笑闹,更容易拉近距离。
谈笑了两句,余念的目光,转向了郭淮。他略带好奇,随口问道:“长风,这位是?”
杜长风连忙解释,“郭淮,我的摄影师,他是……”
“不必说了。”
余念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打量着郭淮,“我知道你。”
郭淮一怔,然后苦涩,“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不过能让大导演知道我,这是我的荣幸。”
“……你不错。”余念笑了,伸出了手掌,“行业中像有这么有勇气的人不多了。”
郭淮愣了愣,在杜长风的推碰下,眼眶忽然一热,连忙握住了余念的手掌,声音不自觉多了几分干涩、颤抖,“人家说,这不是勇气,而是傻。”
“公道自在人心。”
余念冷笑,“有的人,以为堵住几个人的口,别人就不会知道真相,却不知道欲盖弥彰,反而露出了马脚。”
“你们在说什么呀?”
旁边,周牧沏了一壶茶,招呼几个人过来。
几个人围过去,杜长风接过周牧递来的茶,有点儿受宠若惊,“谢谢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