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比较死心眼,信一个人,就是彻底的相信,不想因为那些不必要的矛盾,伤了感情。
如果南宫煜想告诉她,她不问南宫煜也会说,如果南宫煜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问,也没有用。
“这便是丫头想出来的问题?”南宫煜此时,不知道该继续保持浅笑,还是该故作严肃。
原以为洛溪会问他一些关于南洲,或者是关于钥匙,以及接近她的目的之类的,却不想,宣囿的那些话,洛溪根本就没在意,又或许,她只是装作不在意。
洛溪的浅笑,仿佛是最完美的面具,弯弯的眉眼,掩盖了所有情绪,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猜测,她的所思所想。
“不然呢!”问一下未来夫君的年龄,不算涉及吧!
洛溪耸耸肩,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他们之间,还跟在小破院中一样,心与心的距离,始终贴得那么近。
南宫煜知道,洛溪是在等他,等他主动。
可是,那些充满了危险的东西,他真的不想洛溪去碰。
南宫煜看向站在阵法中恢复灵力的宣囿,道:“你是自己交出源木水滴,还是要我动手。”
宣囿似乎看出了洛溪和南宫煜之间那不太对劲的气氛,一个笑靥如花,却不达眼底,一个从容镇定,却面色僵硬。
看来,他的离间计,还是起了效用。
只是,起了效果的后果,是搭上门主的源木水滴。
宣囿双手出现一阵蓝色的光芒,合十放置于双肩之间,锁骨之前。
随着一阵蓝光大盛,宣囿的双手微微分开,在他的锁骨处那个木纹水滴,开始慢慢的从他的身体中往外渗出。
水滴每往宣囿的锁骨处浮出一寸,宣囿脸上的痛苦之色,就增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