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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白一转身将门打开之后,又如往常一样迅速消失在了房间里。

耿白安见状一挑眉——这小姑娘可以啊!很有眼色,现在都知道给余甘开门了。

不过也是,按照耿白安是白字辈暗卫的主子这一点来说,余甘也可以说是她们的主母了,虽然性别还是有一点点偏差,但是这都不是问题。

现在确认了太后的行踪,但耿白安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眼皮直跳。可俗话说了“左财右灾”,她跳的是左眼皮,说明应该是好事,但这件事不管怎么想似乎都好不起来。

余甘见门开了,也就知道白安与暗卫的话都已说完,于是走了进去看到了正在独自思索的耿白安:“怎么样?”

“别担心,不是大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耿白安盘腿坐在地上,向余甘伸出了双手。

余甘走上前拉住,坐在了她的边上:“觉得奇怪的事情就要放在心上,否则万一哪天它真的成了大事了呢?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遇到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就算你不惹事也会有许多事情来找你,更别说你似乎总是惹事的样子,一切都必须防范于未然。”

耿白安闻言,不愿意了:“我惹事?我才没有惹事呢。”

耿白安哼哼了两声,余甘就揉揉她的脸蛋认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余甘已经对耿白安这样的行为十分习惯了,道歉的、哄她的话也是随口就来。二人从来也不觉得烦,总是乐此不疲地你哄我来我哄你,每次纪宜年看到的时候都会大喊牙都酸倒了,而王乐水则是会投过来羡慕的目光,然后狠狠地瞪纪宜年一眼。

原因无他,都看得出来纪宜年是个大木头,真是苦了王乐水。

“对了,余甘这几天刚刚试做了一种你说叫面膜的东西,是否要试试看?这些天一直让翠心带着,却总是忘了告诉你。”余甘说着,对门外的翠心招了招手,翠心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陶瓷小罐子,与余甘的其他药品一样,密封做得十分好。

耿白安以为是泥状面膜,没想到竟然是粉末状的。她疑惑地用放在里面的小勺子舀了一勺、倒进去,又舀了一勺、倒进去。

“我说的面膜是泥状的,这粉末要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