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成为东南亚富商。
可惜人生不能十全十美,从弟没有子女继承家业。
文老爷子将次子,过继给从弟。
不过几年,从弟去世,次子继承巨额财产。
次子孝顺,在J城买下一处私宅,供文老爷子安享晚年。
这是子女馈赠,资产分明,无人乱说一个字。
文老爷子住的安然坦荡。
管家领着姚培谦,穿过富丽堂皇的客厅,来到书房门口:
“老爷子,姚培谦来了!”
他直呼姚培谦名讳,根本不将其官衔看在眼里。
敏感的姚培谦,竟然没有感到半点不妥。
一个苍老沉着的声音,从屋里响起:“进来!”
管家推开门,让姚培谦进屋。
姚培谦点头致谢,轻手轻脚走进书房。
书房一面落地窗,三面墙上全是书架。
昏暗的夕阳,从窗户缝了照出来,投在临窗的宽大书案上,折射出孤独和沧桑。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花雕梨花木的桌角上,燃着一根红蜡,带着檀香味的蜡油滴答滴答落在烛台上。
书桌后的椅子转过来。
上面坐着位双鬓花白,不怒自威的老人,手里盘着一串金刚菩提子。
姚培谦立刻弯腰:“老爷子!”
文老爷子,姓文单名一个廷字。
他冲姚培谦点点头:“不是说过,外面的俗世,不要再打扰我吗?”
“老爷子,我家岳丈病了,但是不许我探病!”
姚培谦知道,在文廷面前,最好不要拐弯抹角,简明扼要的说明目的。
他直话直说:“晚辈,想请您出山,帮我一把。”
“岳丈如果病危,我却不能尽孝,外面人会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