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很庸俗的话来说,时光如梭。
转眼之间,两个月过去了。
宁奕殊忙着学习,写论文,跟钱大夫讨论学术上的问题。
她每天回家,就是睡觉。
秦朗也忙,集训还没结束。
两个人几乎天天不见面。
宁奕殊早上还睡着,秦朗已经出操了。
她晚上看书睡着,秦朗才刚刚到家。
新婚小夫妻,过的跟庙里的和尚一样。
素的很。
眼看着就是交作业的时候,宁奕殊今天直接去学校就行。
米粒最近,来部队也勤快了。
不过跟宁奕殊一样,见不到唐豆。
唯一跟唐豆的交流,就是早上秦朗留在桌上的东西和纸条。
说是唐豆让捎给米粒的。
有时候是朵野花,有时候是一枚子弹壳,有时候是纸贴的千纸鹤。
米粒每次收,都说烦人吗,从来没回过什么东西。
但拿不到的时候,她就瞪着大眼睛,盯着宁奕殊看。
搞的宁奕殊很无奈。
看米粒那么粗糙一个姑娘,谈起恋爱,真是……
受不了,受不了!
宁奕殊今天背了个单间包,黑色的。
里面塞着她订好的论文。
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发现人都到齐了。
刘建立给她打招呼:“宁姐,这里这里!”
坐它后面的刘艳,嗤之以鼻:“舔狗!”
她已经知道,秦朗是刘建立老连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