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南没有动作,光用眼睛乜着江北。
江北一刻不闲,夹起鱼肉就丢回了男人碗里。
却不知,男人早就伺机等候,趁乱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摩挲一阵,眸色随着动作落入暗沉,其中的性-暗示不言而喻。
这是成年人才开得起的玩笑。
江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脸气得煞白,用腿踢开椅子就站了起来。
“还让不让人吃饭呢!”
眼睛里的暗沉一点点散去,沈慕南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擦擦手,话里带着几分戏谑,“开个玩笑,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吧。”
江北说不过他,翻来覆去就会强调那么一句,“囚-禁-加-猥-亵,我可以去告你。”
沈慕南这回真被他逗笑了,侧过头看他,故意皱起眉,“什么?”
江北吞咽着唾沫,怒气渐渐平息了,就是不想搭理他。
沈慕南也不恼,轻飘飘地反问道:“需要我帮你请律师吗?”
被噎得哑口无言,江北觉得没什么意思,这种口头上的过招,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输了也不代表丢脸,于是他转身便往楼上走。
只有远离开这个伪君子,他才能集中心力想想逃脱的办法。
走到楼梯口,背后传来清冽男声,“我让厨房做了红丝绒蛋糕,过会儿气消了,就下来吃。”
江北又进了那个棺材,地板上的瓶瓶碎碎已经被收拾掉了,这回他没再盯着天花板看,而是侧躺着脸朝窗户,看着外头的大片日光。
午后时分,阳光和煦温暖,看得人心头暖洋洋的,阴霾晦气一消而散。
一会儿卧室门开了,江北竭力定了定神,全身进入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