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嘛。”江北打他。
沈慕南急着扒他裤子,不留余地,稍稍得逞,粗喘了一口气。
江北不安分地动,声音压得很低:“洲洲还在里面。”
“她睡着了。”
“每次来,你满脑子就惦记着这事,你轻点。”
“嗯?”男人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有脚步声自远及近,江北往外探了一眼,拧眉道:“那小伙子回来了。”
“麻烦。”沈慕南鸣金收兵,有种半途而废的不尽感。
同屋的小伙叫张博,汉城人,本科毕业后在一家保险公司干销售,业绩不好,再加上个性死板,得罪了领导,试用期还没过就被辞退了。本来性格就有缺陷,这种打击无疑是雪上加霜,小伙子卯了劲要上山归隐,几经周折来到了这里。
他跟江北交集甚少,晚上分屋睡,白天各忙各的,江北闲下来就雕雕木头,他呢,喜欢往道观里钻,在屋时也是神叨叨地念他的佛经。
江北做贼心虚,率先跑进了屋,不惑之年居然还跟人打野战,越想这事越觉得难堪。沈慕南跟在后面进了屋,扯扯江北,眼神传意:“过来。”
“别烦。”江北拂开了他,眼见着张博一脚迈进屋,换了脸色,“今天晚课结束挺早啊。”
张博敷衍地点点头,只瞥了一眼沈慕南,随后便回了自己屋。江北在他卧室外面喊,“你晚饭吃了没?”
屋里人有气无力地回:“吃过了。”
沈慕南吃味,一言不发地扯着江北朝卧室走,关上门,沉声:“你陪洲洲睡床上,我打地铺,拿条被子过来。”
屋子里铺的是瓷砖,地面湿冷,江北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铺好:“丫头就这么大点,挤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