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后脑勺:“那就是摔得,不过砸了下让那小兔崽子清醒了。”
时暮小心翼翼问:“那那个小兔崽子呢?”
傅芸深:“他一杯倒,醉晕了,明个儿就醒来了。”
时暮哦了声,突然看到她抬起了胳膊,刺啦刺啦挂腋毛。
心里又是一跳,万般思绪无法言说,有的“男人”想拼了命长腋毛,而有的“女人”死了劲儿刮腋毛。
唉,哀哉。
时暮出门把衣服洗干净,挂好,又整理好床榻。
周植也清洗好了厨具,一脸为难慢悠悠向她走来。
时暮抹了把手上水渍,小心翼翼朝遇事方向瞥了眼,一把拽过周植,踮起脚尖到他耳边:“我和你说,今天的事儿你千万不能告诉傅云深。”
周植瞪大眼:“为啥?”
时暮压低声音:“你想想,傅云深要是知道你要亲他,还用柚子砸他脑壳,他能放过你吗?”
“不、不能。”
“那就对嘛,你再想想,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喝醉酒变娘炮什么心情?”
周植:“不太好”
时暮:“那你是他兄弟肯定要帮忙隐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