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开始不受控制的不可描述起来,时暮晃晃头,默背了一遍富强明主和谐友善后,小心翼翼把那晋江放在桌上,轻咳声到了时黎跟前。
他蜷缩在角落里,身单影只,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时黎,你没事吧?”
时黎把头埋在臂弯之中,抿唇缄默。
时暮挠挠头,语调苍白干涩:“我、我知道你介意他上次捏你你蛋,但我也捏了啊,再说,你们都是爷们儿,捏一下又不会掉块儿肉,这事儿你就放下吧,嗷。”
地上舔了半天猫薄荷的小奶猫醉醺醺仰头:“嗷~~”
时暮:“”
时暮:“没和你说。”弯腰拎着小鬼猫丢到了外面。
“傅云深性格就那样,吃软不吃硬,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他挺好的,你一个大人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时黎指尖一颤:“大人?”
时暮有些尴尬,顿了下说:“我们俩四月份生,他九月,按理说我们是哥哥姐姐,要让着他那个弟弟。”
不巧,这话刚被进来送牛奶的傅云深听了个正着,少年阴沉着眉眼把牛奶送到她手上,没好气说:“弟弟给煮的奶,姐姐趁热喝。”
被抓了个正着的时暮依旧厚着脸皮:“看吧,他就是个弟弟。”
时黎低头看着脚尖。
月光投落之下,他只能看到时暮一个人的影子,他那纤长的睫毛颤动,眼神中有着比月光还有凄凉的落寞绝望。
他说;“时暮,我再没未来了。”
他曾展望光明,遥想前景;也曾幻想爱情,梦过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