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你猜猜,阜宁郡是否真心受降?”
“不是真心,卫将军的铁骑一到,也得真心。”
姚静说得:“确实如此,胡家、宋家和蒋家欲以阜宁郡奉上和本侯谈条件。”
陈足道笑笑:“卫将军铁骑一到,他们还未见到主公的面就得将阜宁奉上,否则会心骇卫将军带兵离开,道他们诈降,届时就得承受主公的怒火,想降都来不及了。”
“确实如此!”姚静说道。
“主公,杜熔可是去了州城?”陈足道问道。
姚静点点头:“此人胆大心细,又有勇有谋,定然会去州城,连续三份秘报,叔直的斥候也带来的消息,都是杜熔领着他的铁骑冲向州城的方向。”
陈足道说道:“今日之事,倒是让在下想出一计可破杜熔。”
姚静当下就问:“足道快快说来。”
“诈降!”
姚静思忖着这两个字真正的用意,自然不可能是让她降,毕竟,她如今势力强大,若是降了杜熔,根本就是连三岁小儿都不会信的事情!
“引杜熔诈降。”
“再一举擒拿,杀之!”
“失去杜熔,他的铁骑都不可虑!”
姚静心知杜熔是不可能降的,但是并不代表她不能令他生出诈降之心。
诈降并不只能用于弱方,强者也能用这一计。
“足道请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