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对未婚夫妻不像是习武之人,于是他们特地借了一匹温驯的军马给他们代步,于是陈白起跟谢郢衣同乘,牙索倒是想要反对,可心情急躁赶路的众人没有人听他的话。

乘坐在马背上,两人缀在队伍最后,陈白起坐在前,谢郢衣则双手扯着缰绳将她环于怀中,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上与脸上都有几分不自在。

谢郢衣谨守君子之礼,上身尽量挺直不碰靠着她,虽然对外讲两人是未婚夫妇,但实则真实的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

陈白起当了几年男人其实对男女设防此事比谢郢衣放得开,她一开始没有拒绝与谢郢衣共乘时是为了更符合两人关系身份的认定,也是为了体现她在众人眼中的确很“弱”的形象。

“谢谢。”她真诚道。

可谢郢衣却不想听她讲这个。

他道:“你明知我不需要你的谢意。”

“因为我所求让你平白受劳了,谢意并不是为了与你划分界限,而是真心想要感谢。”陈白起像是知他所想道。

果然,这话令谢郢衣心情好上许多。

“我、我是自愿想帮你。”他有些别扭道。

她动了动嘴唇,声如细蚊:“他身上的顽疾,你可否在解毒之有办法根治?”

这是第二次她问这个问题了,谢郢衣下颌一紧,好像执意要一个答案一样问出口:“你为何对他如此不同?”